我把畢生積蓄1800萬「全留給兒子」 半年後他竟「送我去養老院」 某天護士「遞來一封信」我哭了

那是個安靜的周三下午,護士把信遞來時,上面兒子的字跡,依然是那種寫得匆忙的樣子,連最後一個「女」字都少了一撇,有些急促,又帶著莫名決絕。我打開那封信時,養老院的廣播正放著《甜蜜蜜》,陽光透過起了霧的玻璃窗,照在我枯瘦的手上,那些老年斑像是時間留下的烙印。


我叫張秀蘭,今年68歲。半年前,我把存了一輩子的1800萬元存款,交給了兒子李俊,他說要幫我保管。那天,我在銀行櫃檯前填單子,右手還因為輕微的帕金森氏症發抖,把那張白紙抖出了褶皺。「媽,您別擔心,這錢我會幫您處理好的。」兒子聲音很溫柔,像小時候向我要糖吃,我相信他。畢竟,在他5歲時摔碎了鄰居家的花瓶,我也是輕輕按著他的肩膀,說:「媽媽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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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月後的一個周末,兒子媳婦突然來接我,媳婦穿著一件淡黃色連身裙,手上戴著我60歲生日時,送給她的那隻玉鐲。車子開了兩小時,停在一棟灰白色的六層建築物,「平安養老院」幾個大字在陽光下反著光,「媽,您看,這裡環境多好,24小時都有人照顧,比在家安全多了。」兒子的聲音有些局促,說話時沒有看我,而是盯著養老院門口、那棵半枯的銀杏樹。我從包裡摸出老花眼鏡,仔細看看養老院的環境介紹,「好,挺好的。」我聽見自己說,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。


養老院的床比我家的要窄些,床單是淡藍色的,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,讓我想起了1978年懷兒子時,住的那間醫院病房。我被安排在三樓靠走廊的房間,窗戶正對著一棵老槐樹,樹上有個鳥巢,不知道是什麼鳥,護士小林告訴我,這是單人房,條件是最好的。她沒說,但我知道,這種房間一個月至少2萬7千元,一年就是32萬。


第一個月,兒子每周都來看我,帶著水果和點心,到第二個月,他來的頻率變成了兩周一次,慢慢地,一個月才來一次。媳婦再沒來過。最近,他帶來一部新手機給我,說是方便聯繫,但那個螢幕對我這雙種了一輩子地的手來說,實在太滑了,我撥了他的號碼,電話鈴聲響了很久,最後進入語音信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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