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心梗早逝!小叔叔竟「求娶我母親」當現成2寶爸 長輩全反對「一年後奶奶卻笑了」...
四歲那年,父親就因心梗去世,他在我的記憶裡是模糊的,但是父親去世的那個早上,我一輩子都忘不了...那個初冬早上,我被大伯母叫醒:「斌斌快起床,你父親去世了!」我不理解父親去世是什麼意思,等我穿好衣服,跟著大伯母前去,我才明白,昨天還把我扛在肩頭上的父親,這刻已經躺在木板上,我撲向父親的同時,一邊大聲喊他:「爸爸!爸爸!」父親緊閉著雙眼,沒有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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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嚇得大哭起來,但無論我怎麼哭喊,父親還是沒有任何反應。這時,三叔把我拉開、安慰我說:「斌斌聽話,爸爸他只是睡著了。」奶奶此時已經哭暈,我媽也哭得撕心裂肺,我們一家人都沉浸在悲傷中...隔天,伯父、三叔給父親辦喪事,喪禮上,幾個叔叔伯伯把父親抬進棺木,蓋上棺材蓋,母親抱著棺材不放手:「李林呀,你怎麼那麼狠心,一句話也沒留下,就撇下我們去了。」母親的聲聲哭訴,讓在場的人無不動容,紛紛流下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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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伯母趕緊把母親攙扶起來:「人死不能復生,妳還有兩個孩子要顧呀,妳也倒下了,孩子以後怎麼辦呢!」第二天下午,我跟著送葬的隊伍走,大伯母一直拉著我的手,大約走了半小時,才到達埋葬父親的墓地,一把又一把土,直到把棺木全部埋沒,母親才止住了哭聲,又燒了一些紙,母親悲傷地隨眾人離去,她一步三回頭,望著埋葬父親的那個山頭。從此,父親長眠,母親長念。
父親頭七後,某天晚上,母親做飯時、不甚把飯燒焦,竟然沒有發覺!聞到焦味,三叔趕忙跑過來,打開鍋蓋一看,根本不能吃,看著我母親精神極度頹廢,三叔對我母親說:「二嫂,今晚你們就去我家吃吧,我多做些。」爺爺有四個孩子,分別是伯父、我父親、小姑、三叔,父親在世時,父親是一位理髮師,開了一間理髮店,因為手藝不錯、附近的居民都喜歡給他剪,而母親每天去田裡做事,回來就等著父親煮飯,其他家務也幾乎都是父親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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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去世後,母親走不出喪失摯愛的陰影,好在大伯母仁慈善良、經常過來安慰母親。去田裡做事時,如果母親忙不過來,大伯、伯母、三叔就會一起幫忙。然而,她獨自帶著兩孩子生活,連買鹽、買油都成了問題,父親在世時,這些都是父親處理,父親去世後,她樣樣都要操心、暗自垂淚。三叔知道後,時不時塞我母親一些錢,母親常常不好意思,因為三叔還是單身、得存錢結婚。為了擺脫經濟困境,母親養雞又養豬,每天拚命在田裡種農作物,到了年底,賺了一些錢,但是這些錢不多,有時候都不夠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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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5年夏天,驚人的狂風暴雨來襲,連著好幾天、雨不斷傾瀉而下,導致山洪爆發,偏偏我家住在低窪區,老舊的土坯瓦房,不久就被大水沖垮!母親說:「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?為什麼所有災難都壓在我這個單薄的女人肩上?」大伯說,讓我們搬到他家住,母親卻說,大伯家4個孩子、太擁擠了;三叔說,去我們家住吧,可三叔還沒娶老婆,住一起合適嗎?看著現實狀況,總得有住處呀,母親最後還是去了三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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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知,這一住就再也沒有分開過了。三叔對我母親說:「二嫂,乾脆我們一起吃飯吧,做飯時,總不能你煮你家的飯,我煮我家的飯啊。二哥不在了,我理應幫他照顧孩子,二嫂你放心,只要我有一口吃的,我就不會虧待侄子、侄女的。」三叔的一番話,讓母親熱淚盈眶。後來的日子,母親更加勤勞,每天天一亮,就扛著鋤頭、去地做農事。農忙時,三叔就幫忙一起種田,偶爾也兼差當水泥工,賺一家人的生活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