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歲被迫嫁到沙漠!在4㎡婚房裡哭了7天7夜 逃婚未果「她花15年做一件事」享譽世界


這種西西弗斯推巨石一樣的反覆挫敗感,只是這場殘酷戰役的其中一面。

另一面,是人在沙漠里種樹,還要與內心的寂寞搏鬥。

有一次,殷玉珍在種樹時,發現遠處有人。

她欣喜若狂,就像漂流在孤島的魯濱孫,終於遇見了同伴。

她拚命揮手,大聲喊叫,但卻無人應答。

等她走上沙丘時,發現沙丘上只留下一雙陌生人的腳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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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,她竟然找了一個臉盆,把這雙腳印給罩住。

「幾十天沒有遇到過外來的人,有個腳印不是也可以跟它說說話?」

這就是殷玉珍當時真實的心聲。

孤獨至此,天真至此。

這場絕望的人沙之戰,終於在20世紀80年代末,迎來了轉機。

當時,殷玉珍從林川村大院那兒,拿到5萬株無人申領的樹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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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每天凌晨3點鐘出發,天不亮就趕到苗圃,馱上樹苗頂著狂風在下午2點前將苗木運到家中。雖然累極,可樹苗必須當天移栽,否則就會枯萎。

三頭牛車,兩個人,10多天的不眠不休。一個刨坑,一個填苗,再一起引水澆灌。

殷玉珍說,那半個月的日子,整個人就像是蛻了一層皮,累得站著都能睡著。

就這樣栽樹,被風颳走、被沙掩埋、缺水乾死,再種樹。如此循環不休。

日復一日年復一年,活下來的樹苗越來越多,布滿了白家周圍的空地。

毛烏素沙漠腹地深處的綠色,就這樣艱難地延伸擴張著。

人只要不放棄希望,總能走出絕境。殷玉珍說:「一開始,我種樹是為了活著,後來我種樹,是為了活得更好。」

當初殷玉珍先種樹,后種糧食、蔬菜、水果的夢想也漸成現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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截至去年,他們成功開闢超7萬畝的綠樹帶、總長達6750米的雲水渠、19000立方米沙漠結土,以及總長超過4000米的防風林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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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僅如此,早在1993年,殷玉珍還主持打通了東坑鎮至井背塘的公路通道。

公路一通,沙漠里湧入了更多治沙人,甚至是致富人。

天塹變通途,沙漠變綠洲。

可以說,殷玉珍用她的堅持,戰勝了本來不幸的命運,也戰勝了內心曾有的孤獨。

幾代治沙人永不言棄

治沙精神薪火相傳

在毛烏素沙漠上,還有千千萬萬個像殷玉珍一樣的種樹治沙人。

他們有著各不相同的身世,但都紮根於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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治沙人牛玉琴30多年治沙11萬畝;

治沙人張應龍在毛烏素承包下42.8萬畝的荒沙,種下2500萬株樹苗,治沙管護輻射面積達到約50萬畝;

他們的治沙精神,也被代代傳承。

比如,殷玉珍的孩子,成了新時代的治沙人。

又比如,石光銀一家三代的接力治沙。在兒子因運送樹苗罹難后,爺爺石光銀又帶著孫子石健陽,將運回來的樹苗栽種在沙漠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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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樹活著,就代表我父親活著。」石健陽深情而堅定地說道。

當我們回顧歷史時,會發現治沙實在是一件造福幾代人的善舉。

在20世紀50年代,毛烏素沙漠所在的榆林全市僅殘存60萬畝天然林。

當地林木覆蓋率0.9%,流沙吞沒農田牧場120萬畝。每年因水土流失輸入黃河的泥沙高達5.3億噸,佔中上游入黃泥沙量的三分之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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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治沙人石光銀所說:「狼吃人,虎吃人,還留點屍骨,這沙吃人,什麼都不留。」

沙塵暴甚至影響到北京、天津。

但如今,身居北京的朋友,已經很少遭遇沙塵暴天氣了。

這背後,離不開無數默默治沙人的努力。

如今,榆林沙化土地治理率已達93.24%。


當地治沙人發明的「草方格「技術,甚至在國際上也得到大力推廣。

可以說,中國四大沙漠之一的毛烏素沙漠即將在地圖上「消失」。

而一片瓜果飄香的綠洲,將成為當地人嶄新的家園。

治沙人的故事,並不僅僅關於環保與生存,它更關於人在絕境中所能迸發出的精神力量。

在2003年,有一位內蒙古的老闆斛美英,陷入絕境。

面對員工,她發不起工資,甚至「跳樓的心都有了」。

正在這時,她在電視上看到毛烏素無數治沙人的故事,獲得了極大的精神力量。

後來,她重新振作,企業也漸漸走出困境。

毛烏素沙漠的那片綠洲,更是一種樂觀精神的傳遞。

其實,治沙故事距離我們並不遙遠。

相信我們也必能從殷玉珍等人的故事中,獲取一份精神力量,去建造屬於我們的綠洲。





文章來源:今日頭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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