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情敗給現實!38歲女博士患癌「需80萬換肝續命」 教授夫忍5年後「跪求離婚」:放我一條生路

「無論富裕還是貧窮,疾病還是健康,我們都將彼此相愛,不離不棄。」  

2020年,女博士楊楠早些時候被診斷為了肝癌中晚期,在醫生的告知下,想要籌款80萬來為自己換肝。要不等待她的就是一死,可就在這時丈夫的態度發生了180度的轉變,對她冷淡不說,總是會消失不見,甚至還向自己提出了離婚。

楊楠不離,丈夫就直接跪在她面前,求楊楠放自己一條生路,還說自己都40歲了,真的很想要一個可愛的孩子。

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,可為何丈夫卻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刻,選擇當了一個逃兵呢?事情鬧到最後,二人是破鏡重圓了,還是離婚了呢?

楊楠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農民家庭,她知道父母幫不了她什麼,只有努力讀書,考上一個好大學,才有一個好出路。所以她成績十分的優異,考上一個好的大學不說,還成為了上海交通大學的博士生,眼看著未來一片光明。

也就是在這裡,她遇到了自己一生的摯愛,就是現在的丈夫張海,兩個人是老鄉,都是寒門子弟出身。

兩個人走在一起,也十分的有共同語言,再加上張海比楊楠歲數大兩歲,時常在自己空閑的時候,幫楊楠補習功課。

就像是一個大哥哥一樣,一直默默地照顧楊楠,這也是楊楠從沒體驗過的感情,很快兩個人就發展成為了男女朋友。

兩個人經歷了幾年的磨合,決定正式結為夫妻,回到河南老家舉辦了一場婚禮,在場的親朋好友都說二人是天作之合。

婚後生活也十分的和諧,家裡的臟活累活,張海都捨不得讓楊楠干,甚至做飯這種事情,都是親自為妻子張羅。

來到家裡做客的朋友,看著張海的所作所為,私下都對楊楠說,她真的是嫁對了人,這就是嫁給愛情的樣子。

家裡人一直催著二人趁年輕,早點要一個孩子,可是二人因為學業都比較佛系,有了孩子就生,沒有的話也不強求。

就在楊楠忙碌著自己畢業的事情時,覺得頭暈目眩,還有點噁心的感覺。她覺得可能是最近熬夜太多,身體有些吃不消了。

於是忙完以後,就想著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,就當時調理自己的身體,可是來到婆家以後,婆婆作為過來人,覺得楊楠可能是懷孕了。

楊楠也因為月事沒來,還真以為自己有了寶寶,可是隨後幾天,楊楠食欲不振,體重也突然急劇下降。

眾人急忙帶著楊楠來到醫院,沒想到好消息沒有等來,反而等來了一個噩耗,醫生告訴眾人,楊楠是肝癌中晚期。

肝癌這種病,如果有明顯癥狀一到醫院就是中晚期,而且沒有太多根治的辦法,大多數人都被折磨得離開了人世。

楊楠聽到后覺得自己完了,現在自己只有38歲,自己也還很年輕,甚至連孩子都沒有,難不成自己就這樣被這個病奪走生命嗎?

她拿起電話,聯繫了在日本留學的張海,聽到這個噩耗以後,張海立馬跟學校請假回國,回到家裡抱著妻子就抱頭大哭。

當時張海很堅定地說,無論怎樣,他都不會放棄楊楠,會陪著一起戰勝惡魔。這些話楊楠聽完很感動,覺得有丈夫這句話,自己也是死而無憾了。

之後張海就帶著楊楠四處求醫,開始往北京等大醫院跑,可診斷結果和治療過程都差不多,沒有太大的區別。

張海一邊照顧妻子,一邊打工掙錢,而楊楠則隔三差五就在醫院化療,忍受著化療的痛苦,兩個人的生活過得都很辛苦。

原本家裡情況都不是很好,給楊楠治病的時候,花錢如流水,很快二人的積蓄都花得差不多了。

但是病還需要治,張海不能眼睜睜看著妻子去死,於是四處借錢,楊楠的父母,也掏出畢生的積蓄,拿出來給女兒治病。

可是這麼多錢都花進去了,楊楠的病卻絲毫沒有見好,反而是愈加的嚴重,楊楠的病就像是無底洞一樣。

雙方父母甚至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了,只為給楊楠看病,可是到頭來看著楊楠日漸消瘦,才知道這些錢都是杯水車薪。

張海也時常感覺到絕望,覺得自己原本應該有更好的人生,可這一切都被妻子拖累了,可能自己這輩子都這樣了。

張海家裡人看著兒子日漸消瘦,心裡也心疼的不行,於是找張海說話,說他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,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。

張海也聽懂了家裡人的意思,就是想讓他跟楊楠離婚,可他一直都沒有下定決心。

可後來他看到巨額的醫藥費,他退縮了,覺得這個事情應該要結束了。

身患癌症的楊楠,又何嘗沒感覺到張海的變化,現在一天都看不到蹤影,自己給他發信息也不回,要錢也當做沒看到。

直到後來張海向自己提出了離婚,開始她以為丈夫只是氣話,她不相信張海會這麼無情,可接下來張海的話徹底將楊楠打入了地獄。

「我想離婚是因為年齡大了,想要孩子,你拖著不離婚,我只會恨死你。」

她知道張海這是真心話,後來她約張海出來,想要挽回這樁婚姻,兩個人說話都比較激進,後來張海還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。

楊楠才意識到,丈夫是真的想讓自己趕緊死,可是面對張海的指責和謾罵,楊楠為了活下去,不肯跟他離婚。

後來張海就像是失蹤了一樣,不給楊楠打電話,發的消息也不回。後來楊楠在醫生的嘴裡得知,自己可以換肝續命。

但是費用很高,需要80萬,這個錢對於楊楠來說是一個天文數字,自從自己確診了以後,再也沒上過班。

看病的費用都是張海和家裡人幫自己墊付的,於是她將自己想要換肝的想法告知了張海,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惡言相向。

讓楊楠趕緊去死吧,還連發了8句「我恨死你了」,聲稱自己的父母還要活,自己也要花錢租房子,沒有多餘的錢給她。

尋求媒體的幫忙挽回丈夫

楊楠儘管看不到丈夫,但是隔著屏幕,就能感覺張海對自己的那一份憎惡,恨不得讓自己趕緊死。

可是倘若沒有張海的這一筆錢,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再繼續生活下去,為了挽回丈夫的心,楊楠決定尋求媒體的幫忙。

在媒體的介入下,二人終於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,一起談論是否離婚的事情,沒想到張海剛出現,就作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。

他直接跪在楊楠面前,求她跟自己離婚,嘴裡還說: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。還保證離婚後,自己也會定時為她打錢。

楊楠哭了,她不知道昔日深情的丈夫,為何如今會變成這個樣子,可她覺得以自己現在這個身體狀況,是不可能跟他離婚的。

她不想拖累丈夫,但是她覺得自己還有活的可能,還能做一些妻子可以做的事情。

張海面對媒體,眼圈紅著表示,你如果答應離婚的話,自己也會時不時地來照顧你,也會給你錢,兩個人真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。

在被質問非要離婚的理由,張海覺得自己為妻子做得已經仁至義盡了,可是自己都40歲了,父母一直想要一個孫子。

也需要賺錢養活已經70多歲的父母,不能為了楊楠這一個人,對自己這一家子都不管不顧,父母辛苦一輩子就想要一個孫子,自己不能這麼自私。

聽完這句話楊楠就哭了,她知道自己這個身體,早已不適於生育了,突然之間哭得就像是一個淚人一樣。

張海一直在重複,對楊楠已經仁至義盡了,在她身上花費了差不多20萬,還說自己現在白天上班,晚上出去拉貨車掙錢。

楊楠卻拿出一個賬本,原來張海為自己花的每一筆錢,自己都會記錄上,綜合算下來,張海只為自己花了4萬。

被揭穿后的張海一臉無所謂,看得出來,這次他出現的目的就是為了跟楊楠離婚。還說楊楠不尊重自己的父母,也是自己想離婚的原因之一。

張海表示有一年,自己帶著楊楠回老家過年,大年初一楊楠因為身體的原因,上午10點還沒起床,婆婆有點不高興。

嘴上就這樣說了幾句,楊楠原本身體就不舒服,再聽到這樣責備的話,於是說什麼都要離開回自己家。

但是按照當地的習俗是初一在婆家,初二才是回娘家的日子,張海勸說妻子,初二再走,但是楊楠不管不顧地讓張海開車送自己離開。

這樣做周圍的鄰居都會說閑話,二人在車裡也發生了爭吵,張海覺得自己父母不容易,還要受楊楠甩臉子看。

各種因素累加積累,就有了離婚的想法,可楊楠解釋說自己當時已經有吐血的情況,不想讓婆家人為自己操勞,再加上當時生氣,並不是針對婆家人。

張海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,沒想象新聞裡面的人那麼偉大,他就是覺得楊楠是一個無底洞,遲早自己會被她拖累死。

可楊楠卻死活不同意,第一次交談就這樣不了了之。

第二次見面的時候,張海仍舊堅持要和楊楠離婚,看著對自己厭惡的丈夫,楊楠的心也死了,想著他不愛自己,那麼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麼用。

於是說自己可以同意離婚,但是需要讓張海和自己,一起還清之前的欠款,外加未來患肝的一部分錢,差不多是60萬。

張海覺得楊楠是獅子大開口,自己最多只能拿出30萬,剩下的錢自己拿不出來,楊楠卻不願意,第二次見面也不了了之。

可能是因為張海的苦苦相逼,楊楠受不了,只能同意選擇離婚,還要讓張海給自己一筆離婚費用。

此時楊楠的病情惡化的十分快,有時候跟人說上一會話,就會累的氣喘吁吁,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一會。

於是醫生建議楊楠儘早更換肝,這樣活下去的可能性會更大,可是80萬就足以壓垮一個家庭。

而張海連開始說的30萬都不想給自己,而楊楠靠著父母賣菜掙得那一點錢,買一些每天需要買的藥物。

二人在離婚以後,張海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,當時給楊楠承諾的錢,也一直都沒有給,後來楊楠因為沒錢離開了醫院。

只能在家裡靠吃一些藥物,來減緩自己的疼痛,這樣的過程就像是一個等死的過程,無奈之下,楊楠將張海告上了法庭。

昔日恩愛的夫妻,為了錢財直接上了法庭,兩個人為了爭取自己的利益,甚至不斷地詆毀對方。

楊楠知道這就是為曾經的愛情,蒙上了一層灰,但是她沒有辦法,她想要活下去。

在自己確診癌症的時候,她就已經覺得丈夫變了,眼裡逐漸有了厭惡,甚至很長時間都不會來陪自己,她的身邊只有父母。

而父母也只是她的養父母,這也是在她得病以後知道的,可養父母仍舊為了沒有血緣關係的她,掏空的家底。

所以她覺得張海的付出遠遠不夠,從心底一直覺得是張海對不起她。

追根到底都是沒錢惹的禍,患上一個傾家蕩產的病,再配上一個貧窮的家庭,這就是把楊楠往死路上逼。

不止是她,就連她最引以為傲的愛情,也在癌症面前,變得破碎不堪。確診后,她覺得高學歷的丈夫會對自己不離不棄。

結果這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,如今已經2022年了,楊楠最終也沒能完成換肝手術,這也是因為自己沒錢。眼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流逝,自己卻有些無可奈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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